片刻,一股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饶是我是医生,也皱起了眉头,可惜,我是想走又不能走。
他吐了很久,甚至都开始干呕。
我拍了拍他的背暗暗输了一缕真气,刘怀东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小严,麻烦你了。”
“说什么鬼话,不能喝就别喝,之前在学校也没见你这么豪爽过。”
“真打算不要命了。”
我没好气地瞪着他。
刘怀东苦笑一声,“你以为我想吗?很多人觉得在省委工作很幸运。”
“我爹妈也觉得我如今是光耀门楣。”
“更恨不得,天天放鞭炮庆祝。”
“所以我不敢松懈,巴结领导,讨好同事,就跟个日常一样。”
“往往都是身不由己。”
我感慨万千,“那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啊。”
“呵呵,趁着年轻拼上一把,要不然真等年纪大,就算别人请你喝,也喝不动了。”
刘怀东说着歪理。
我无语,懒得和他掰扯,“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说着,就拉着他朝门外走去。
刘怀东轻轻推开了我,“这样子如果去了医院让人看到。”
“肯定会在领导面前打我的小报告,说我公款吃喝刻意酗酒。”
“我能这么清醒跟你说话就证明没回家。”
“你不用担心,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看着他眼神逐渐变得清明,我只好选择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