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惹是生非,只能拉着苏婉说道:“好了,不就是二百块。”
说完之后,我麻利地掏出了钱放到服务台。
随后,就拉着苏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宾馆。
临近深夜,还好路边还有出租车,我拖着行李箱,带着苏婉来到了医院的宿舍。
刚刚进入小区,苏婉突然蹲到了地上,神情陡然变得激动。
我大吃一惊,“师姐,你没事吧?”
她突然看着我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小严,你听到那个服务员说什么了吗?她以为我是出来卖的。”
“还他妈只值两百块。”
我顿时一噎,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服务员的话对于苏婉来讲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而我为了息事宁人,刚才并没有据理力争。
想想是有些不应该。
我们今天之所以发生关系,完全是因为苏婉需要宣泄。
这种不用负责的一夜情,说穿了算是一种自我放弃和自暴自弃。
我不愿意再让她这么作贱自己。
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劝解,一时陷入了两难。
只好叹了口气,将人扶了起来,“师姐,先去休息吧。”
这一次他没有反驳,而是乖巧地跟在我身后,一路回到了宿舍。
刚刚进入房间,苏婉就对我说道:“我想去洗个澡,身上还是黏黏糊糊。”
我点了点头,指着洗手间,“里面的洗漱用品都有。”
“嗯,能不能给我找套衣服出来?”苏婉边走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