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说八道,赶紧坐好,要回家了。”
我晃了晃脑袋,散去乱七八糟的念头,脚踩油门晃晃悠悠地开始上路。
虽然技术生疏,但有惊无险的平安回到了市区。
我让庄抒先回公寓,而我惦记这里明亮的身体,又开始不停地拨打电话。
只不过让人无语的是依旧联系不上。
而眼前的事实也让我不得不承认,我对李明亮的猜测或许是对的。
他真的感染了艾滋病。
我神色颓废,真要见了面,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命运使然谁也掌控不了,都要受其摆布。
谁能想到在江南也算是翩翩佳公子。
可是李明亮刚刚到省城不久,就得上了不治之症。
而且还是我在仁爱医院上班的时候,两人重逢。
现在回想我和李明亮见面的过程,似乎他只是为了告诉我为陶一雯减刑的另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查出是否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史。
接着我这位昔日同窗就开始失联了。
想来想去,老天爷这样的安排还真是造化弄人。
我叹了口气,收敛沉重的心绪,联系了上官瑶给我的律师。
虽然陶一雯发的誓言没关系,但哪怕有一线可能我都要去尝试一下。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