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我们二人现在不在一个地方，日子倒没有往常那么难熬。”

“就是不知道这得过且过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

“为了保住现在的一切，我和钱喆心照不宣地在别人眼里还是一对恩爱夫妻。”

“小严，我有时觉得自己坏透了，和他没什么区别。”

沈佩雅的声音都哽咽起来。

我心之动容，拉着对方的手，劝解道：“沈姐，你不要太难过了。”

“我虽然对你们政坛上一知半解，但我知道这世上很多事并非只有好坏对错之分。”

“不能够只是因为一种现象而去偏薄的评判对方是不是一个好人！”

“如果说你都觉得自己不像个好人，那我和你绝对是一丘之貉。”

“可是细细想来，我们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也没有剥削老百姓。”

“只是私人事上顺从了自己的心意。”

“而我是主心骨不坚定，遇事优柔寡断。”

“一看到女人伤心就觉得无所适从，浑浑噩噩之下，把关系都变成了博爱。”

“说起来可笑，我对着镜子自行自检，觉得自己还算是人模狗样。”

“之所以变成这样，或许是因为来到省城之后，没有家人在身边，枯叶飘零压抑太久，所以无形中也想放飞一下。”

“这算是一种人性的情绪释放吧。”

沈佩雅自嘲一笑，“你这么说，是不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