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头黑线,“现在都什么时代,谁还会这么想?”
“哈哈,所以我说陶一雯真是难能可贵。”宋澜朗笑道。
我听得糊涂,说了半天似乎只是在探讨男人的根性。
于陶一雯的案件上并没有多大的帮助。
我不管宋澜准备绕多久的山路十八弯,为了陶一雯,我也要把话问清楚。
“哎,想要家庭和睦,如果女人嫁了一个成功男士,就必须学会装聋作哑。”
“这也是情势所逼,无可奈何。”
他笑了笑说道。
“这倒是。”我承认。
“难得这次你没有反驳我,其实多数的成功男士背后都不会有多干净,敢说家中的老婆真的一无所知吗?”
“针对男人出轨,有些女人会歇斯底里,为了争一口气,甚至会跑到男人的公司大吵大闹,更严重的还上演了不少暴打小三的戏码。”
“可最终还不是把自己的男人越推越远,根本没有用。”
“但聪明的女人就会装聋作哑,甚至男人回家的时候一如往昔的温柔体贴。”
“不过这样的女性往往缺乏生活的独立,只能依附男人生活,又或者是种感情寄托。”
“她们知道男人在花花世界中自始至终对着一个女人,是会觉得疲倦和厌恶。”
“所以她们能容忍丈夫短暂性的去寻找安慰。”
“只是这并非是无限制地宽容,自然也有条件,那就是妻子的地位以及经济大权必须回归本源。”
“不管你对小三多么热情如火,绝对不能够动摇家庭的根基。”
我思忖后说道:“的确如此,女人生存本就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