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怪不得别人都说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我丫的活了一辈子,身怀祖师爷的绝技,最终却给你小子做了嫁妆!太伤自尊了,不跟你小子扯淡,老子练功去!”
“喂,师父,师父——”
晕死,话没说完,师父居然把电话给挂了,再拨他的号码,居然提示对方已关机。
我不知道师父说的是真是假,搞不清楚他是在故意调侃我,还是真的被我刺急到了。
他教我的究竟是什么功?
难道真如他所说,他练了一辈子一事无成,我却无师自通,掌握了这种功法的要领?
电话打不通了,我也懒得再去纠结,于是躺在床上,开始运气功了。
随即我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当我意守丹田的时候,甚至用不着再去臆想什么唾液和体内的精华,好像丹田之内就有一股正气。
我利用那股真气,按照大周天的运行法,一遍又一遍地连接全身各个穴位。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是在似睡非睡中度过。
按理说这种状态,其实就是失眠。
神奇的是,我却能始终保持一种姿势,没有像真正失眠者那样辗转难眠,一直到第二天醒来,我不仅没有感到睡眠不足,反而精神特别爽,大脑也很清晰,胸口的痛好像完全消失。
不过我还是小心翼翼,没有敢去触动胸口。
起床后来到卫生间洗漱,正准备出门的时候,温虹开着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