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破罐子呢！”曹丽芳白了我一眼：“马蛋的，到目前为止，碰过我的男人都在这套房间里，你们又能给我什么？”

我被曹丽芳质问的哑口无言。

曹丽芳接着说道：“混混又怎么样，你不觉得光头长得也挺帅的吗？而且他年纪大，跟你们相比也有钱，社会关系多，至少在这座城市里，他能够帮我很多，你们能吗？”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

“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曹丽芳越说越气：“李明亮碰了我，像卫生纸一样把我扔了。刘怀东碰到我，除了整天屁颠屁颠的跟着，也没替我担担任何事情。”

“那我呢？”

“就数你小子没良心！怎么说我的第一次也算是给了你，你丫的倒好，居然天天晚上叫谭如燕去你的房间，怎么说她也是被老男人玩过的女人，我特么还不如她？”

“嘘，小点声。尿完了没有？我扶你回床上去。”

“别打岔，说好了，今天晚上睡我们这。”

“好。”

看到我答应，她才点了点头，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我赶紧把她的裤子提上，然后把她抱到床上，谭如燕已经拿好换洗的衣服，正准备进卫生间。

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曹丽芳却搂着我：“想上哪里去，赶紧到被子里来。”

“李明亮还没睡呢，我得出去一下，晚上把门给我留着，回头我再进来。”

“行，我让谭如燕给你留门。”

为了不引起李明亮的怀疑，我赶紧起身出门，听到他在卫生间里洗澡。

等他洗完之后，我也进去洗了。

出来的时候，李明亮已经躺在床上睡了。

我先回到房里睡了一会儿，然后再发了条短信给谭如燕：她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