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倒是没计较这个时候景鸿悦还在拿乔，挺大方地点头，“你说。”

景鸿悦看了一眼陆承泽，把陆承泽看得莫名其妙，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太美妙的预感。

“你妈妈和外公的死，其实说明白点，就是两个被选中的祭品。”景鸿悦仅一句话，就让白锦的神色大变。

“什么？！”白锦周身散发着冷戾的杀意，眼底猩红一片，“他们为什么会被选中成为祭品？谁的祭品？”

在欧洲这些国家，献祭这种无稽之谈的荒唐仪式，的确不算稀奇事。

那些有钱有势的资本势力，为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暗地里就会去寻找合适的“祭品”献祭。

他们坚信，献上祭品后，就能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种荒诞又隐秘的行径，往往出现在上流高层中间，但很多，都是秘而不宣。

而且，祭品也都是从他们周边的圈子里挑选。

但是妈妈出事的时候，明明还在A国，她甚至并未接触欧洲这边的任何一个上流社会的组织，怎么会被挑选成为他们的祭品？

按照那些上流资本圈挑选祭品的习惯，妈妈一个A国普通女人，是没“资格”成为他们的祭品才对。

景鸿悦的目光闪烁，“她是……是我们景家成功跻身欧洲灰色势力的祭品……”

“砰——”

“啊——”

白锦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一枪打在景鸿飞的另一边肩膀，“所以，景家人之所以能成为欧洲灰色势力的一员，是因为献祭了我妈妈，对吗？”

欧洲灰色势力，不是单指一个势力，而是一个存在了百年的组织，这些组织内的成员，几乎都是欧洲这一片国家的上流豪门或是资本圈。

这些人涉及的产业，几乎遍布各行各业，当然，其中大部分的产业，都是靠他们用不光彩手段强行垄断得来的。

这些不光彩的手段中，就包括献祭祭品这一种。

但白锦怎么也没想到，妈妈的死，仅仅是景家想要进入欧洲的灰色势力组织，而无辜选中的牺牲品。

多么荒谬的理由！

“小锦，我们景家是如何一步一步成为灰色势力的上等地位，这么多年，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吧？所以，你妈妈的死，是值得的。”

景鸿飞的惨叫，并没有让景鸿悦感觉愧疚，他更不觉得景娴雅的死，是委屈的。

在他看来，景娴雅的死，换来景家未来几十年，甚至百年的荣华富贵，怎么算都是划算的。

“值得？！”白锦都被气笑了，“既然这么值得，你为什么不去？我就不信，成为那个献祭的祭品，就只有我妈妈一个合适人选。”

“……”景鸿悦哑口无言，甚至，还特别心虚。

景苏在一旁幽幽开口，“小锦，你说的没错，其实当初你外公选中的‘祭品’，并不是你妈妈，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