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枝微微挑眉，没想到石楠也关注经济上的事。

石楠不好意思笑笑，“我也是听人说的，就刚才的张大妈，她是厂子里的业务，一个二道贩子想要和他们厂子合作，每天都过来堵张大妈，我听他说的。”

顾南枝眼睛一转，她正巧对南边不太熟悉，也没有路子，闻言有些好奇地开口：“那二道贩子是卖什么的？”

“卖书包的。”

石楠向外面看了一眼，对顾南枝扬了扬下巴，“你看，这不是过来了吗？”

一个贼头贼脑的男人正向巷子的方向望过来，他手里拿着四五个书包，样式都有些老，看着也有点旧。

“我出去看看，舅舅，你帮石楠姐姐照顾一下甜甜。”

将屋中的空间留给两个人，顾南枝走到胡同口。

“哟大哥，卖书包呢？”

与其熟稔，仿佛两人认识。

男人有些狐疑地打量了顾南枝一眼，确定不认识顾南枝，有些防备地开口：“你想干啥？”

“你卖书包的，我过来搭讪，你说我想干啥，当然是买书包啊。”

男人掀了掀眼皮，“不卖不卖。”

“有生意上门都不卖，刚才我看见了，你站在胡同口一个书包都没卖出去。”

“关你啥事，”男人也就是看顾南枝穿得还不错，不然语气还要更恶劣一些，“你买能买多少？能买五千个吗？能买一万个吗？我不零卖。”

“能啊。”

男人还想嘲讽两句，让顾南枝不买就走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