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的解释,常行长连连点头,“听君一席言,胜读十年书啊。”
“我还以为每个人的酒量都是先天带来的。”
“但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也不全对。”
“刘秘书能交到一位医生朋友还真是幸运啊。”
“这样吧,我们今天就听从萧医生的告诫,选一瓶度数比较低的白酒。”
“我听说茅台可以保护肝脏。”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
常兰娜说完之后,大家又将眼神锁定在我的身上,眼巴巴地等着我解答。
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我对白酒了解的知之甚少。”
“只不过我看过了一份资料上显示,说是一位大将军,这一辈子都喜欢喝茅台。”
“但最后还是得了癌症。”
“当然这个消息也许是一语双关,究竟这始终如何,那只有天知地知了。”
常兰娜笑道:“或许这是竞争对手干的好事儿呢。”
接着她喊服务员,还是要了两瓶茅台。
随即她按了一下肚子又问我,“萧医生最近我的右上腹部分时不时地有些刺痛感。”
“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刘怀东抢先说道:“呵呵,陈行长,小严可是一位妇科大夫,你问他内科的事儿,不是他的专业啊。”
我瞥了一眼刘怀东,很不满地说道:“妇科又如何?难道你不知道医学很多时候都是相通的吗?”
“我学过基础医理。”
“常行长所说的问题,我还真知道一二。”
点的菜还没有上全,我也愿意为大家活跃一下气氛。
而且宁宛如也是通过我的协调,才能够参加今日的饭局。
我自然希望她能够随意一些。
而刘怀东之所以拉着我打趣,完全是因为不愿意在定位面前表现出紧张的状态。
因为他做贼心虚啊。
常兰娜眼神发亮地望着我,“萧医生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给我说说看。”
“刘秘书我越来越羡慕你了,有这样一位医生朋友以后怕是连医院都不用去了。”
刘怀东嘟囔着,“还是算了吧,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至于去找个妇科大夫。”
对于他总拿着我开涮,我一点也不介意。
但很快我注意到身边的宁宛如似乎有想要开口的意思。
于是我急忙阻止,“怀东,你能不能不要打断我的思路?”
其实我希望他少说话,以免让宁宛如情绪激动。
因为我看得出,对方隐忍得很辛苦。
到现在还能装的若无其事,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我接着常玩那的话说道:“通常会发生这种刺痛感,原因有两个。”
“一来你经常因为工作原因出面应酬,肯定是无法避免。”
“所以你自然而然会有一种心理意识,那就是酒多伤身。”
“所谓的疼痛感并不是习惯性。”
“有很大程度是一种身体上的暗示,因为你总想着自己的肝脏会不会出问题。”
“自然而然关注度就会高。”
“稍微有一点细枝末节的疼痛就会无限夸大。”
常兰娜的眼神更亮了,“你说的话全都对上了。”
我略带自豪地笑了笑,“简单一些来说不过是心理作用,因为你这是担心,身体上的压力自然也会大。”
“第二就是,肝囊息肉或者是胆结石的症状。”
“你目前只是轻微刺痛问题应当不是很严重。”
“我建议你可以到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
“可以排除一下是不是因为心理原因所导致的疾病幻想。”
“有时候单凭口述或者是诊脉。”
“也不能百分百的肯定症结所在,还是要用仪器来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