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最近和沈姐是不是很忙?”我问他。
“哎,过个年,片刻都没有清闲过。”
“这波领导又到省里开会了,我现在一个人在办公室值班。”我从刘怀东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于是我笑了笑,“你们真是辛苦,如果政府里的官都和你们这么勤勉,我想老百姓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这样吧,我在医院忙完过去看看你。”
“那你赶紧来,我现在一个人寂寞得很。”刘怀东说的话很是暧昧。
我无语回应,“你现在可是书记的红人秘书,只要招招手多的是人相陪。”
“根本没空想到我吧。”
“小严,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即便我身边唯一的再多的人,你在我心目中也是当之无愧的排第一。”刘怀东嬉笑道:“而且这些人各怀鬼胎,找我不是办事儿就是喝酒。”
“在一起说话都要留着三分心思。”
“实在累得很。”
“更过分的是他们还找不少美女上门来勾引。”
“虽然我这个人吧,也不是正人君子。”
“可以知道,一旦温柔香沉沦下去后,那便是万劫不复。”
“小严,你知道那种只能看不能摸得滋味吗?”
“我现在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
“这待遇好啊,不如你把美女都叫过来陪陪我好了。”我挑眉说道。
“好啊,这可是你同意的,不许反悔啊。”刘怀东赶紧说道。
我顿时有种自己挖坑的感觉。
耳边刘怀东一直在着重强调,让我今天就过去。
虽说现在有车,出个门不算大事儿。
可是他和沈佩雅,如今是在临市。
就算是上高速也得开上一个多小时,我总觉得就像是万里长城。
人就是这样,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四周就会无形形成一道屏障。
里边的人不想出去,而外面的人也没兴趣进来。
要不是生活所迫,每个人都会循规蹈矩地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研究透了,这便是惰性使然。
或许是听着我半天不吱声,刘怀东对着电话大喊大叫,“萧严你还在吗?”
“来不来给个痛快话,我现在马上就去订包厢。”
“保证给你招待得妥妥当当。”
我想了想说道:“你先别忙着预定,我要先联系一下沈姐。”
“正好有事找她。”
刘怀东没有为难,善解人意地说道:“就算你要过来,也得跟领导汇报一下,我理解。”
又和刘怀东聊了几句,随后我联系了沈佩雅。
电话响了许久,耳边才传来一道低语的声音,“我正在开会,你有事吗?”
“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不过等你忙完再说。”我急忙回应道。
沈佩雅嗯了一声,“你过上一个小时,然后到我的别墅去。”
“地址你知道。”
我自然清楚她的弦外之音,更明白她的别墅和我是同在一个小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用脚趾头想想都不会,单纯的只是聊天。
不过一连两天我都没有清闲过,要不是有内丹术加持,说不定我就已经肾虚了。
不过体内的阳气有限,还是买一些补肾的药物来应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