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我真想不出他为何还是这般眷恋渣男。
我刚想开口询问,这是黄郁走了过来,“萧先生,那位姓窦的医生和你很熟悉吗?”
“这位女士也是你的朋友?”
我皱起眉头,“这些事情很重要?”
黄郁知道我误会了,拉着我的胳膊,走到了一边轻声说道:“萧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你提到的报复方式太小儿科了。”
“除非他是走仕途或者是带着官衔,不然的话最多警察带过去教育两天,罚点款,就能够重获新生。”
“嫖娼嘛,说出去丢人,但实际刑罚却不重。”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不甘心问道。
黄郁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小姝,接着说道:“你这位朋友一看就是涉世未深,怕是受情伤了吧。”
“哎,这种事儿在我们这里多的是,简单啊,我找几个打手把那男人暴揍一顿。”
“不动声色就能废了他的命根子。”
“这才叫解气,你把那男人的信息告诉我,我绝对把此事办得妥妥帖帖。”
我诧异地看着黄郁,他配合得太过周到,反倒让我提高了警觉。
对方像是看穿我的心思,笑着说道:“你不用对我防备,我们林总千交代万嘱咐,对你一定要千依百顺。”
“不就是照顾一下混蛋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话,我怎么能在这里继续工作呢?”
得我服了,这些才是专业人士。
于是我把窦驰翰的名字和工作单位全告诉了黄郁。
然后愤愤不平说道:“能保证做事不留痕迹吗?我不想影响到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