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东也是个人精,开玩笑的时候张弛有度,没有再引起两女的不满。
聊着聊着我想到了康老师,“怀东,你把老师安排到哪家医院了?”
“部队的,在省城医疗技术也是排得上号。”刘怀东说道。
我皱起了眉头,“还是太草率了,遍观省城,切除脑胶质细胞瘤,还没有哪家能比得上仁爱医院。”
“我只是担心手术的成功几率。”
“不能吧,那可是官方机构,不会那么菜。”刘怀东不以为然,“而且我给外科主任送了有礼金,他答应我要好好做手术的。”
听着这话,我心里的担忧并没有减弱几分。
真正为病人考虑的话,根本不会因为送不送礼而有所懈怠。
医的是人,又不是看钱。
事已至此,康老师也执拗着要转院,我也不好多言。
“哎,小严,你也别想太多,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是班主任自己的选择。”
“其实有时候也很矛盾,过度顺从别人的意愿也不见得是为了他好。”
“你和陶一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刘怀东突然感慨万千。
我低着头,说的和做的往往是背道而驰。
谁也控制不了。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接下来我们并没有喝多少酒。
说实话,男女在一起,如果只是单纯地吃饭,很难调节起气氛。
正所谓不疯就不狂。
感觉压根就不像是宣泄,反而只是走过场。
谁吃得都不尽兴。
在无趣之中,刘怀东终于大发慈悲地说道:“很晚了,明天还得上班,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
接着他将眼神锁定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