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手术要开始,虽然我不能亲自参与,但也希望可以把患者的病案整理得详细一些。
以便应对突发状况。
只是我刚刚回到值班室,屁股还没有坐下,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道幽幽的女声,“二,那个,萧医生。”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谁,神色不耐地转过身对庄抒说道:“你知道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给谁看,难道觉得自己很委屈吗?”
“庄抒我是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不想和你闹得太僵。”
“我也希望你已经把以前的事都给忘了吧,还有也不要妄图拿关系来要挟我。”
“以前不与你计较,那是因为我太天真。”
“但是你却妄对了这份信任,也不要以为人人都会脑子缺根弦,被你玩得团团转。”
“那是因为他们都善良,哪会像你鬼心思这么多。”
庄抒一听,眼眶里盈满了泪水,一副委屈到极致的模样。
看得我又是一阵堵心,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
“没什么事,你去忙吧。”我疲累地挥手,不想再看到庄抒。
骂人的话说不出来,眼不见心不烦总可以吧。
庄抒张了张嘴巴,看着我泫然欲泣,当真是惹人爱怜。
只可惜我却没有半点同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