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分说明,不管是孙晓丽还是沈佩雅,对我有多么爱护。
至少我参与棚户区改造的时候,也没有经历过生意场上这么多的诡异心思。
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被人欺骗的感觉着实让人不爽。
看了看时间又到了值班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回宿舍,直接就来到了医院的门诊室。
坐在椅子上心烦意乱,病历本都没心思去看。
我如今的处境可谓是骑虎难下,又显得很是可笑。
该如何去给沈佩雅交代,想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这时护士长走了进来,“萧医生你是不舒服吗?怎么看起来失魂落魄的?”
我回神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是有急症患者了吗?”
“哎,这几天都太平的很,还有好几个病号,吃了你调配的中成药之后气色大好。”
“其实我建议可以把这药方向领导汇报一下。”
“说不定还能申请个专利呢。”
护士长打趣道。
然而今天我却没心思和对方调侃,随便敷衍了句,“以后再说吧。”
“对了,庄护士来了吗?”
护士长一听,揶揄道:“呦,你们不是天天见面吗,怎么,还不够吗?”
我哭笑不得,“我有事找她。”
“哦,这样啊,她现在好像在病房里打针吧,不然,我去喊她过来?”护士长努嘴说道。
“等等。”我叫住了护士长,见了庄抒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