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拿出电话想要再联系一下沈佩雅。
距离上次她出差已经有四五天的时间了,按理说应该回来了吧。
可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收到对方只言片语,实在匪夷所思。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仅仅是因为庄抒的拜托,还有我是真的很担心沈佩雅。
下了班之后,我走到路上再一次拨通了我们二人的私人号码。
“哎呀,小严,真是心有灵犀啊,我刚到省城,你的电话就来了。”这次沈佩雅接得很快,声音也很是轻松,想必周围没有人,她才会无所顾忌。
“沈姐,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也不想打扰你。”我客气说道。
“你和我别这么疏离,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对了,你现在在医院吗?”沈佩雅问道。
“嗯,不过下班了。”我如实回应。
“那可真不凑巧,这样吧,小严,我去了趟国外浑身疲累的很,你不如带到工具,到我家给我做个针灸吧,你上次的手法真是不错。”沈佩雅笑吟吟道。
我一怔,脑海中又浮现中她和狗紧紧相连的场景,心中一阵恶寒,下意识抗拒道:“沈姐,针灸也不能随便乱做,你如果身体真的不适有,不如找个时间来医院,我给你做个系统的检查。"
“毕竟,这里各项消毒措施完善,不容易感染。”
“小严,别这么复杂了,我相信你的本事,我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工夫去医院。”
“你不如先给我检查一下,如果趄有问题了,我再去医院。”沈佩雅反驳了我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