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院的事,没什么重要。”我起了马虎眼,索性对方并没有追问,这才松了口气。
陶一雯真要追根刨底起来,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凡自己的女朋友知道我去帮别的女人,肯定会心有芥蒂,一想到这里,我张了张嘴,还是选择了沉默。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过了两天我和庄抒之间又变成了装模作样的相处模式。
我也懒得去纠结女人是什么心思,一心一意为患者治病,收集功德。
谁知道宋澜很快就找上了门儿,我一度又开始怀疑庄抒为何要自动献身了。
只是他们两人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况且为了陵园的项目争执的牺牲如此之大吗?
况且我和沈佩娅之间的关系鲜少有人知道,宋澜就这么牟定,我真能够为他成功的当说客?
聪明人的逻辑总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既然要见面,说不定我能从宋澜的言谈举止中寻出一些蛛丝马迹。
对方约定的地点就是在陈曦曾经上班的餐厅,这让我更加确定宋澜肯定找到了端倪,而且别有深意。
只是当我走进大门之时,那架熟悉的白色钢琴已经不在。
我顿时感到心中空落落的,就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原本了人心弦的天籁之音变成了嘈杂的吵吵嚷嚷。
让我很不舒服。
我由服务生带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宋澜便静静地坐在这里,他今天倒没有穿得很中二,但依旧是花里胡哨的装扮。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蓝色的西装,配了一条大粗的金链子,看起来真是又土又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