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能下得去嘴才怪,明明知道对方是在邀请,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起身。
“沈姐,你好好休息。”随后我就头也不回地进了洗手间。
前前后后把手剁块洗脱了皮,这才生疏了一口气走了出来。
我就算不问也知道,沈佩雅肯定对我不满,那是脱离掌控的前兆。
而我很明显就是一个不定因素。
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想要和对方保持距离,“沈姐,我先回医院了。”
这时,女子身披着外衫,幽怨道:“把那狗给我扔了,恶心。”
我一怔,“扔了?”
“是的,我不想再看到它。”沈佩雅咬牙说道。
“哎,沈姐这也是治标不治本,既然你们两个现在不能结束婚姻关系,倒不如当面锣对面鼓地谈清楚。”
“在人前装模作样,然后可以各过各不也挺好。”
“犯不着非要牵扯到动物身上,今天有这样一条狗,明天也会有其他没完没了。”
沈佩雅苦涩地摇了摇头。
我以为她有难言之隐,于心不忍说道:“或许,我帮你去说?”
“哎,小严,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算了,你走吧。”
沈佩雅流下了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