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沙都子在上第四节课时,坐在旁边的华江向她说:“南泽老师打电话给我,说要请大家明天去她家坐一坐,要早点去。”
“哦 …… ”沙都子不晓得恩师的用意何在。
“我想,老师大概是要安慰我们。因为波香死后,大家都心神不宁。”
“也许是吧 …… ”沙都子含糊其词地回答。
翌日,当沙都子到达南泽家时,加贺和藤堂已经先到了。他们两人各自带着一个手提包。沙都子问他们带那个做什么。两人都回答说,因为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今天晚上,我们要喝到天亮,谈到天亮。”藤堂说着,拿出一瓶进口的威士忌酒来。
“我才不要呢!”沙都子说。
不久,若生和华江也来了。南泽雅子端上咖啡。大家有的喝酒,有的喝咖啡,同时开始交谈起来。
“我认为,我们都想得太多了。”若生说,“其实,祥子和波香都是自杀的。说她们不是自杀的人,实在太顽固了。”
“不是顽固。”沙都子反驳道,“她们哪有自杀的动机呢?”
“即使是好朋友,也无法完全了解对方呀!也许她们有动机,而我们完全不晓得。”
“可是,总会有一点蛛丝马迹吧?”
“也可能完全没有。”若生说。
“波香一定是自杀的没错。”华江说。
沙都子看看加贺。加贺只是默默地喝着威士忌,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我认为,祥子是自杀的没错。”藤堂说。
大家听到这句话,都静了下来,不再说话。一会儿,南泽雅子打破沉默,说道:“假使我明天自杀的话,你们猜我的动机是什么?”
“老师,别开这种玩笑呀!”藤堂轻轻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