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他被何老板婉拒了。
“我想不明白啊,她什么要拒绝我?难道我不好吗?我对她一片真心,可是她竟然这么狠心,说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弟弟!”
陈二虎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宁贺云听完,直接笑出声来,“不是,虎哥。当然了你这个人呢,现在确实也不错,比之前强多了。但你为什么觉得你自己能配得上何老板啊?”
不是他说,就何芸那个人,带着几个孩子上千里路跑来找男人,发现男人是个垃圾之后立马改成要钱,还很快速的弄出一间点心铺子,而且很赚钱。
这样一个有着很大魄力毅力的女人,在男人身上摔了一跤之后,有极大的可能不会摔第二跤。除非那个男的非常优秀,才会让人破例。
但陈二虎这个人,怎么说呢。
虽然是比之前强多了,知道工作赚钱,又攒了个摊子,每天至少也有十几块的进账了。但这个男的嘴不行啊,按照北方人说话就是,跟棉□□似的,啥玩意也兜不住!
除非有个女的跟他一样喜欢各种八卦小道消息,否则谁也受不了一个男的天天嘚啵嘚啵的都是东家长李家短各种八卦吧?
虽然有的八卦确实很有用,可是人家要过日子,听这些八卦能把日子过下去?
“我年轻力壮啊!不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我,我能满足她啊,我还是个雏儿呢!”陈二虎说着,哭的更大声了。
楚飞扬动了动耳朵,他明显听到外面有人在偷笑,一准是宁贺云几个小弟回来休息了,正趴门口偷听呢。
宁贺云也笑得不行,“好好好,咱虎哥还是个雏儿呢。可问题人家不喜欢雏咋整?兄弟说句难听的话啊,你还真配不上何老板。”
陈二虎又闷了口酒,眼泪就没停过。
楚飞扬真的很难把眼前这个男人跟他刚开铺子的时候进门找事儿的那个男人相提并论,感觉差了太多啊。谁知道那个无赖壮汉竟然是个哭包呢。
“兄弟给你分析分析啊,你看何老板,人家漂亮。虽然四十……估计不到,人家都没四十岁。人家还有钱,有本事。你看她那个点心铺子,每天人就没断过,逢年过节门口比供销社还热闹。人家一个女的,把几个孩子带的立立正正的,又立起了家业,还把老家兄弟带来一起赚钱。虎哥,你有啥啊?你可别说你年轻,比你年轻的小伙子多了去了。何老板人家如果真喜欢年轻的,干嘛不挑个更年轻的?”
陈二虎哭的好大声,“你说的我都知道啊,呜呜呜,我就是喜欢她。我都说了,我愿意把她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养,只要有一个跟我姓陈就可以。但是她不愿意啊,呜呜呜。”
那个何老板确实是个厉害人,跟前夫撕扯干净之后,立马带着几个孩子都改了姓,如今孩子们姓了何,跟那个姓刘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那个姓刘的虽然又把媳妇儿哄回来了,但现在也夹着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去何老板铺子门口溜达了。
宁贺云咧着个大嘴直笑,从屋里转了圈,找了条毛巾给陈二虎擦脸。“虎哥,想开点儿,那个女人不是你能驾驭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