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听着窗外或近或远的炮竹声,又是一年匆匆…
他感叹道:
“若没有此时的风雨,怎能长成守护家国的参天大树!大庆国的将来,还得靠他们呐!”
听沈士则这么说,沈夫人长叹一口气,终是平静下来。
是啊,想当初他们不也是这般过来的吗?
他们的时代结束了,现在是年轻一辈的时代了。
风雨,得由他们自己扛!
沈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夫君说得对。”
她给自己和沈士则各斟了一杯酒,酒杯一碰,也算是过了年。
“今日本想让南荣姑娘一起吃年夜饭,她说还有事,也不知忙些什么。”
沈士则展颜一笑,“你不也说过嘛,南荣姑娘不是高门后院里娇滴滴的小娘子,她啊,像一只鹰,自该遨游于天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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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掩映下,一户人家破败的院墙上,南荣婳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不知谁念叨她,差点一个喷嚏打出来。
痒意退去,她目光又落到院中主屋透着微弱光亮的窗户上。
有隐隐的说话声从屋中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