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熬了半小时,等地窖通好风,两人把尸体丢进去,章秋下去把东西拖了上来。
章秋拿着一包东西看了看,又丢到一边。
余溪负问章秋:“是什么?”
章秋说:“是药材种子,不知道怎么的,混进去了。”
余溪风:“种子不带走吗?”
“带走也没用,这年头谁能种,真能种东西了,也不会把资源和精力浪费在种药材上面,生长周期太长了。”
“既然没用,给我吧。”
“你要它干什么?”章秋问。
余溪风懒得想借口:“我觉得它好看。”
“那你觉得我好看吗?”章秋凑过来,把口罩摘了下来。
余溪风似笑非笑得扫他一眼,指了指地窖:“上一个调戏我的,埋里边了啊。”
“走走走,回家,今天这一趟冻掉半条命,回去肯定要吃药了。”章秋老实戴好口罩。
余溪风借口捡匕首,折回去了一趟。
“找到了?”章秋问。
“嗯。”
两人一起回到二区,看见蔡老头和一个年轻男人在聊着什么。
章秋朝他打招呼:“何源,你也来了。”
叫何源的人带着眼镜,笑容温文:“刚我还问爷爷,你哪去了呢,收获不错嘛,这是哪位?”
章秋把包袱撂在地上,最外面铺着药材:“哪有什么收获,你也知道的,我哪受得了这个冻,没走多远,搞了些草回来泡脚,这位是我朋友,姓余。”
何源朝她伸手:“余小姐,我是章秋发小,何源。”
余溪风点头:“你好。”
章秋拉开一旁的抽屉,口服了一粒依巴斯汀。
何源原本还好奇地打量着余溪风,转而目不转睛地盯着章秋,的药。
余溪风要走时,被章秋拦下喝了一锅姜茶。
他叭叭叭地叮嘱,现在供暖还没有完全恢复,回去不要着急洗澡,喝的水要适当热一些,不要吃生冷之物,短时间内,也不要到地表上去,不要在身体里攒下寒气。
何源站在一旁笑着。
余溪风说:“老头,我明天休息一天哈,就不来练拳了。”
蔡老头同意了。
他脚边是何源提来的一罐子孜然土豆。
章秋让余溪风留下来吃晚饭。
因为有别的客人,余溪风没答应,先回去了。
跟蔡老头请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