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觉得他是不怀好意,“我出的是公差,不管是机票还是住宿费都可以报销吧。”
“犯不着为了这些钱还要去敲诈商家。”
“我就是随便问问,再这屏城就是个小地方,你就算要考察,堂堂的二把手也应当去一线城市。”
“干嘛跑到个深山老林里?”
王舟问道,而且那语气像极了打官腔。
我蹙起了眉头,“王科长,这是妇科的事情,我用不着向你交代吧。”
“而且在这里但凡没有涉及工作的钱,我可都是自掏腰包。”
“医院有规定,每个科室采购设备都可以自行决定到厂家考察。”
“如今我身为科长助理,也有三天的无上报期限。”
“所以说不管从哪方面我都符合医院的流程。”
“你如果有什么事要说的话,那么就请等我回到医院再谈。”
“我知道你今天打了个电话是想探听内幕,可是很抱歉。”
“不管选择哪个厂家的设备,都必须要妇科的全体成员通过。”
“也就是说这是民意,谁也控制不了。”
“那个小严……”王舟还想说什么,但我反感的当即打断,“王科长,虽然你比我高出一级,可是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决定。”
“妇科自己购买设备,关你们医务科什么事儿?”
“院长都还没问上一句,可是你三天两头乱的打秋风。”
“是不是太过火了?”
有一种人就叫贪心不足,又自命清高。
明明就是一个半大的官,可却是架势十足,总觉得高人一等。
王舟便是这种让人厌恶的群体。
我突然又想到他被家暴的惨象,很快幸灾乐祸起来。
真恨不得,让他老婆再多打他几顿。
我现在已经差不多和王舟思破脸了,可是我心中不惧。
先不说有章勇锐为我撑腰,再不济还有李爱旋呢。
只是我这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到省城这么久也只见过两次。
说不想念那是假的。
正当我悲春伤秋之时,庄抒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一个鲤鱼打挺赶紧按下接听键,“我刚才还在拍戏,不方便接听。”
“庄抒,我已经来到屏城了。”我赶紧对她说道。
可是期待的激动并没有到来,婉儿电话中一阵沉默。
“你在听我说话吗?我现在已经忙完了工作了,就是想见见你。”
“时间仓促,我只能再留一天而已。”
我满是期待地又说道。
电话都没有回应,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庄抒才悠悠然说道:“萧严,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急需求证,“我现在就用酒店的那间电话给你打过去。”
“你真来了屏城?”庄抒终于相信,而且声音都拔高了几度。
“那还有假吗?我是借助工作的机会专门跑过来看你的。”我的声音柔软得不像话,就好像已经见到了庄抒一样。
“那你住哪儿,地址发我。”
“你拍戏的地方在哪?”
我们两个几乎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