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雅看着刘怀东的背影,说得讳莫如深。
但我哪还有心思去多想,紧跟着就跑了出去。
还没走多远就看到刘怀东扶着电梯门,身形颤颤巍巍,就跟老太太一样。
我强忍住笑意,将他重新扶好,“别逞强了,要不要送你到医院打瓶点滴?”
“二,小严,还是送我去厕所吧,我,我想吐了。”
刘怀东说完捂着嘴,隐忍得青筋凸起。
我哪里还敢耽搁,几乎半拖半拽来到了洗手间。
一进门,刘怀东一把推开了我,扶着洗手台大吐特吐。
片刻,一股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饶是我是医生,也皱起了眉头,可惜,我是想走又不能走。
他吐了很久,甚至都开始干呕。
我拍了拍他的背暗暗输了一缕真气,刘怀东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小严,麻烦你了。”
“说什么鬼话,不能喝就别喝,之前在学校也没见你这么豪爽过。”
“真打算不要命了。”
我没好气地瞪着他。
刘怀东苦笑一声,“你以为我想吗?很多人觉得在省委工作很幸运。”
“我爹妈也觉得我如今是光耀门楣。”
“更恨不得,天天放鞭炮庆祝。”
“所以我不敢松懈,巴结领导,讨好同事,就跟个日常一样。”
“往往都是身不由己。”
我感慨万千,“那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啊。”
“呵呵,趁着年轻拼上一把,要不然真等年纪大,就算别人请你喝,也喝不动了。”
刘怀东说着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