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明白,过来那帮人肯定还是坚持要钱。
在我的概念里,只要能拿钱解决的事情通通都不是问题,可对于苏婉来讲意义却不同。
今年的评定职称肯定是没希望了。
看着女子唉声叹气的模样,我心中都揪成了一团,“师姐,不然我们两个凑一下吧。”
“然后再给家属商量一下,让他们把赔偿款降低一些。”
谁知道苏婉惊愕道:“你疯了不成?明明是他们狮子大张口,我们还给人家送人头吗?”
“再说了,你我两个都是打工者,哪来的那么多钱?”
“就算要赔那也是医院的事儿,这么大一个私立机构,区区的几十万还不是跟毛毛雨一样。”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自掏腰包的。”
“可是师姐,你努力了这么久,评职称该怎么办?”我劝说道。
“算了,自认倒霉吧。”苏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你身为主治医生也难辞其咎,我们还不是同病相怜。”
“行了,别提了,医院知道就知道吧,我也不想管了。”
我一愣,后儿才醒过神来,可不就是我和苏婉绑到了一起吗?
身为主治大夫,虽然没有亲自主刀,但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心中难免对陶一雯有些怨怼。
又不是日日见不了面了,干嘛那么如狼似虎,要不然我也不会消极怠工,躺在休息室里睡了过去。
苏婉肯定是顾念我的身体,才没有让我进手术室。
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谁知道啊,我这师姐又开始变得大大咧咧起来,没心没肺说道:“哎呀,和那帮人说了半天,肚子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