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痛?”不应该啊,简单的针灸麻醉怎么能失效,这是对我学习医术以来的最大质疑。
余萱蹙眉,伸出手在伤口边按了几下,悻悻然中又带着几丝兴奋,“呵呵,没有疼,真的不疼。”
“萧医生,原本你还是位针灸高手啊。”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你放轻松,很快就好。”原来是虚惊一场,随即娴熟地将发白的线头一一取出,再次消毒后重新缝合。
即便我没有做过手术,也能看出苏婉的外科手法相当不错,因为余萱的受创度面积很小。
彻底恢复以后就能够忽略不计了,比微创的规定尺寸还小上了几分。
我很仔细地缝完之后又检查了几遍,这才满意的对余萱说道:“伤口正在恢复期,尽量轻咳,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医生。”
“如若再崩开,说不定就要进手术室了。”
“啊,这么严重。”余萱吐了吐小粉色显得很是可爱。
“还有注意不要碰水,近期多吃一些清淡食物。”我一边嘱咐着一边收起工具。
“那我总不能每次想要咳嗽都要喊医生吧,这事没法控制啊。”余萱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床头柜要常备着温水,另外实在憋不住时可以先深呼吸双手挤按腹部,不要用力过大就好。”
我顿了顿又说道:“你没有发现从我进病房到为你缝合完伤口,一直都没有咳嗽过吗?”
“是啊。”余萱恍然,“可能是太紧张,所以咳嗽吓跑了?”
俏皮的回应让人哭笑不得,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