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厌倦,想错了,现在只觉得还不够。
脚步声离开了,好一阵后,他就低脸吻她唇。
含着她唇瓣,再撬开口腔,舌头卷着她小小的舌头绞扭,力气从柔渐烈,吻得令人心悸。
冬旭脚软,不由吃力地抓着他肩膀,慢慢缺氧。
还有一股泌流感在下腹酸酸的,她原本就想尿尿,这下更想。
“不要了。”
她好不容易从他霸道的绞吻里溢出声音。
他像没听见。
直到揪他,他嘶了一声,才哑声撤出:“好好,不亲了。”
冬旭急喘着深呼吸。
这也是习惯安分的她无法理解的一点。为什幺他会那幺喜欢亲吻,还亲那幺久。
让她每次有种他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样的感觉。
冬旭夹了一下腿:“我想上厕所。”
意思是她要离开。
陆泊:“这没人。”
冬旭上下打量着他:“那你是…”
“你老公。”
“…我想一个人上。”
陆泊摸到她裤腰:“你高潮喷水我都见过,干嘛拿我当外人。”
冬旭腾地脸红,又有点急。
她轻打他的手:“陆泊…”
见她瞪他,还不理他,还躲开他的触碰。
陆泊:“再这样,我不介意在厕所搞一次。”
她更不理他了,动动脚要走。
他立马拦在她面前。
两人静了一会儿,陆泊舔舔唇,他用膝盖顶开她双腿,低了脸,才慢慢在她耳侧低声。
“我错了。”
“真错了,你理理我。”
“再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冬冬…”
偶尔不讲道理地强横,偶尔又惯会对她示软。从小也是这样,她老拿他没办法,只能低眉轻说了一句:我要出去了。
他轻轻拱她脖子:“想我没?”
又咬牙说:“你肯定没想。你个没良心的,电话都不主动打一个,也不担心我。”
“你身上好香。”
“最近你大姨妈快来了,少吃冷的。”
刚还被他的纯爱微动心弦,冬旭抿了抿唇。
接着,他舔了一下她耳垂。
“晚上来我家。”他低低地,“我给你舔好不好?”
“你把腿张开点。”
*
五点半,陆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