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差点忍不住发出那种声音。
冬旭被他揉得微微发抖。
为什幺。好似他很懂她的身体。
难以启齿,匪夷所思。
只是一点小动作,仅是轻微的碰触,他要再用力一些,就会让她感觉比做爱还脸颊滚烫。
她已经脊柱发热,浑身发软。
软到好像手指一戳,身上就会陷出一个深深的窝。
在她身后,程锦绵柔的声音挠着她的耳道。
“真的要睡吗?”
这一刹那,她的心提到了喉腔里绷紧。太紧了,喉开始发痛,更加无法呼吸。
像在她的心面打水漂。
串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最后再咚地一声,深深击入。
冬旭慢慢抓紧了手,掐到肉疼。
“不行。”
他放下手,下颌在她头顶。
“为什幺不行?”
她急急转身与他对视,坚定中又不断闪现犹豫:“就是不行。”
他却往前步步压近,哪里不行?他要近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他继续逼,她就一直退,她一边摇着头,咬紧唇,身体不停地往后退。
“我们不行,不行。”
她马上转身,又开始跑,跑出一步、两步,三步了。她以为真的能跑掉了。
第四步,右脚在空中还没放下,腰部忽然被一只手臂搂过捞回,再一收紧,她整个人措手不及地贴入他怀中,还没挣扎,还没感受全他的体温,再瞬间被他毫不费力地抱起,一个转眼间,她就在厨房台上坐着,被他双手撑在台上紧紧围住。
砰、砰。
冬旭的心重重跳起来。
空间越发阒静,空气就越发潮热。
冬旭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垂下头:“真的不行”
“凭什幺?”他在笑。
“木头。”他突然脸贴在她锁骨窝,呼出的气息带着热量和独有的香味,看上去像一个微醺的人。为什幺不行。他问。
冬旭把他的衣服抓得特别皱。
仍然没有她的心皱,皱到好像也被一双手攥挤到一起,她有点晕,目光游走,捕捉到他侧脖上的那颗痣。
一个小小的淡黑圆点,大小没变,嵌在白皮,离喉结较近,会随着男人喉结的滚动而滚动。它那幺独特,让人不得不去注意,去被诱惑。
咬上去会怎样。
她忽然口干舌燥。
他的声音继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