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进长出,动作不轻不重,每一次都在深深地贯穿她。
怎幺会长这幺大?
冬旭有一种下体要被塞爆的错感,阴道液不停地泌出才能包容它的存在,床单都湿透了。
又进得太深。
深到她不禁张口呼吸,眼眶发酸。
冬旭越是挣脱,越被他紧压得动弹不得。
在他身下,她才感觉女生其实有多弱小。
拧个矿泉水瓶偶尔都会吃力,他的力气却能轻松地徒手掰开一个水果密封罐头。
现在他把她按死在床上,手臂都还收敛着力量。
“动什幺?”陆泊低声,“不喜欢轻点的?”
在她脸侧,男生的鼻息发出静默而渗人的压迫感。
空气一下诡异起来,冬旭感到心腔发麻,身体拉响了警报。
她急忙推他的胸口:“不…”
陆泊攥紧她的腕骨:“行。”
他的手一把掐住她的脸,如一只狂嗥的野狼,立即咬住她的唇瓣,野性的舌吻深深地给她。
同时,猛地狠狠一下,性器一整根粗暴地顶进了最深处。
“是喜欢被这样干,是吧?”
女生的哭吟声顿起。
仿佛正中要害,她感觉心跳加速到快要爆了,声颤着:“陆泊…”
陆泊钳紧了她的腰,开始插得极凶、极暴,越来越狠。
过激的顶撞让她手脚瘫软,神智不清,承受着几乎昏倒的感觉。
被插多少次,冬旭不知道了。
只知道后面被他坐抱着操时,她的四肢彷如没有知觉,只能软趴趴地依偎着他,他抱紧了才没软倒。
冬旭双眼迷糊,看着他后脖上凛然的黑色纹身,被顶得全身肉浪起伏,身体好像要碎了一样,一句话都没能完整说出。
直到某一刻,她紧紧地埋在他的颈窝,胯骨直打颤。
那是身体的酸麻感到达了极致,攀着、涌着,下腹痉挛着,高潮到了。
潮液喷湿了他的胯间。
她羞耻地呜咽:又尿了。
他静止了一下。
“呜…嗯…不…”
然后,继续的,就连羞耻的呜咽与哭声,也会被他粗野地不留情面地撞得破碎。
夜色还没深到一定程度,属于夜的部分才刚开始。
雨声小了,女孩的声音大了。
微微的粗喘在房间里旋绕,碰撞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