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极重?已回天乏术?”
苏见月看着固定脚踝用的石膏,“我这脚,只是吊在了顶上,不是吊在了天上,真没事儿!”
萧玉祁依旧不放心。
“可否容我检查一番?”
“祖宗,我只是伤了,还没废呢,您能不能想我点儿好?”
谢晏城察觉到了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
他咬着牙,伸手,想要将萧玉祁,从床侧一把拉开。
这个位置,是他的。
他的。
谢晏城的胸口,涌起一团无名之火。
萧玉祁如法炮制,抬手,抓住了谢晏城的手腕。
循环往复。
直至四手重新交缠在一起。
苏见月咬着唇。
“要不,你们出去打?”
谢晏城冷哼一声,一把甩开萧玉祁的手。
他似乎力道极重,萧玉祁一时间没有站稳。
整个人,往苏见月的病床边上一歪。
一双手,猛地撑在了病床上,苏见月的身侧。
兴许是力道没有控制好。
萧玉祁的鼻尖,刮过了苏见月软嫩的脸颊。
柔软而又冰凉的触感。
让萧玉祁有一瞬间的失神。
心跳漏了一拍。
苏见月没敢表达出自己任何的心意与想法。
双手撑在胸前,想要将萧玉祁推开。
温热弹软的触感自她的掌心蔓延开来。
苏见月还没推开萧玉祁。
萧玉祁便像是被吹疼了一样,傲慢且无辜地冲着站在外面,难以置信看向自己空洞双手的谢晏城投去了一个蔑视的神情。
紧接着,他放软了语调,干脆将脑袋埋在苏见月的颈窝。
“月儿,我疼。”
“哪儿疼?”
苏见月将他掰开,迫使他面朝着她。
萧玉祁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转念又坚强地说道:“没事,我相信,这位兄台应当是不小心的。”
苏见月一眼便看到了萧玉祁那双泛红的手腕。
她皱起眉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被萧玉祁这段表演彻底征服了的谢晏城。
他……
他他他,他怎么这么无耻?
明明是他先动手的。
谢晏城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白衬衫的袖口,被扣得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