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想要过去帮他,但同样的茶水两人都喝了,他自然也中招了。
甚至他比夏侯冷更惨一些,没有武功内力的人,抵御药力自然更难。
阿楚低着头走了进来,将萧清连拖带拉扶了出去,不敢去看主子的脸色。
他知道经过了这一遭主子再也不会信任他了,可他也没有办法,自家的亲人都在皇太父的手里捏着,他没有选择啊。
夏侯冷依旧冷冷地看着德安王,身姿挺拔傲气逼人,就好像他根本没有中药,又好像他大腿上根本没有受伤。
是他大意了,入了宫竟是没有防备南宫锦。
但让他想不到的是,德安王脸色惨白,脚步后退踉跄了两下。
爹啊娘咧,她天生有晕血症啊。
偏偏做这种亏心事她还不能喊人来,毕竟这事不能传出去啊。
“你你你你,你快点止血,本王保证不碰你。”
夏侯冷笑了下,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他也看出来了,原来这个色欲熏心的王爷怕血。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接下去就是看他如何和自己的意志力做对抗了。
他强撑着一步步走出了凤后的寝宫,眼风冷冷地带过一旁软倒在地的德安王。
废物,还做梦想要让自己的女儿登上皇位呢,区区一点血都怕。
可这是区区一点血么,德安王看着对方已经被血染红的下摆,当他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血腥味一阵阵地飘入鼻间,再看看滴落在地的血迹,德安王白眼一翻竟是昏了过去。
夏侯冷也不敢真的放松下来,他还不知道南宫锦会用什么其它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他,必须要尽快出宫。
只是刚刚走出凤后的宫殿,他就再也抗不住药性昏了过去。
南宫锦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个皇贵君会武功,给他下的份量自然是精准计算的。
只是那德安王也太不中用了。
从宫中禁卫这里知道后续以后,南宫锦也是无语,他淡淡道:“派人送信给夏侯家,就说皇贵君突发恶疾在宫中养病。”
他要把夏侯冷捏在手中,直到德安王和夏侯家的亲事尘埃落定。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是唇角微勾:“再告诉他们,若是不放心,可以让那位夏候府的‘小公子’进宫来探望,本宫保证皇贵君全须全尾的,一根毫毛都不会少。”
夏侯家当然一百个不信,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而在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