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小雅做的事情，这辈子，你都还不清。”

叶涛彻底瘫软在沙发上，像一滩烂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包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叶涛粗重的喘息声，和宋霆冰冷的呼吸声。

那些狐朋狗友们，一个个都像是被点了穴道，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他们平时跟着叶涛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宋霆的眼神，像一把把尖刀，刺得他们浑身发冷。

“宋。。。。。。宋霆，”叶涛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放过他？

宋霆冷笑。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法律做什么？

“叶涛，你以为，一句‘我错了’，就能抹平你对小雅造成的伤害吗？”宋霆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叶涛的心头。

“她被你打得遍体鳞伤，差点丢了性命！她所承受的痛苦，你体会过万分之一吗？！”

叶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拼命地摇头，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他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

“我。。。。。。我赔偿，我赔偿她！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还可以给她道歉，给她下跪！”叶涛语无伦次地说道，他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宋霆看着他这副丑态，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种人，根本不配活着。

“道歉？下跪？”宋霆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叶涛，你以为这些东西，就能让小雅的伤口愈合吗？就能让她忘记那些噩梦般的经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