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夺过名单，姜黎忿忿地揉成团丢进垃圾桶，这才开口：“我只不过是像别人一样，吓唬吓唬业绩落后的人罢了。”

可能是因为心虚，姜黎的声音特别小，活像是蚊子哼哼。

然而坐在对面的人冷嗤一声，猛地向前探身。

灼热的呼吸猛然拉进，姜黎的心几乎从嗓子眼儿中跳出来。

“像别人一样？像谁？”

宋霆的声音带着沙哑，语调微微扬起：“阿销？还是王岭开？”

这话明显是在揶揄姜黎，不论是阿销还是王岭开，他们的手段可绝对不是吓唬吓唬而已，那可是要人命的。

姜黎打了个寒战，缩着脖子道：“我不想。。。。。。”

她不想被这里的人同化。

但是后半句话，姜黎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想什么？姜黎，你现在还在维持你那可笑的原则？我告诉你，你跟这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

宋霆一贯如此，喜怒无常，上一秒还能慢条斯理地跟你说话，下一秒手说不定就已经掐在你脖子上了。

姜黎明显被吓了一跳。

对面人的话说进了她的心里。

姜黎曾说过，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骗人，可到了最后还是开发了不少上头小游戏骗取玩家的银行卡密码。

她也曾说过不会让手下的人受到惩罚，但是现在亲口用割器官威胁他们的人还是姜黎。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姜黎都有些认不清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