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能够不计前嫌,实在是我的荣幸。”
“故而,我在此发誓,从今往后,定然不会再轻视将军也。”
朱然当即笑着摇头道:“我们都是太子殿下的人,王子殿下,您说这种话,未免有些显得太生分也。”
加鲁尔附和着点头道:“是是是,朱然将军所言极是。”
“不过,朱然将军啊,咱们接下来该当如何是好?”
“那铁狼部落与朝鲜军队联手,实在是太该死了,仅凭我们的力量,怕是很难取胜啊!”
听闻此话,朱然陷入深思道:“王子殿下所言极是,目前仅凭我们的力量,确实很难正面击败敌军啦。”
“如今看来,我们唯有派人前往北京,向北京方面求助才行啦。”
听闻此话,加鲁尔红了脸颊。
他本能觉得,若是让自己大哥朱慈烺知道自己被打得向朝廷方面求救,那将是一件丢人不能够再丢人的事情。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那样的话,实在是太那啥了。”加鲁尔摇头如拨浪鼓道。
也是看出来加鲁尔的心思,朱然忍不住苦笑说道:“王子殿下啊,您不如想想看,究竟是丢点儿面子求救,向太子殿下难以交代,还是说丢掉山海关,向太子殿下难以交代?”
“我们中原有句古话,叫做两者相害取其轻也。”
“至于两者相比,孰轻孰重,就看太子殿下您自己的决断啦。”
听到朱然这番话语,加鲁尔整个人都陷入深思之中。
他便是若有所思点头道:“嗯,有道理,阁下说得很有道理也。”
“既然如此,那我等确实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着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