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外一只膝盖跪下。
江堰噗通一声跪下,“爷爷,不是您的错,是他们……是他们逼人太……”
江老拍拍他的手,看着镜头道:“在江某不孝孙江州平安醒来,言语自如,能正常阐述事情全部始末前,我江某代表江家百余口人,拒绝承担任何不该我们承担的责任。”
他眼底漫出一层泪,似绝望那般道:“证据指向他。似是他一人所为。可他个人权限,根本不足以调动一区队百余人携武器出境擅入城邦。余下需要共同签字的三位,年岁多他一倍,我想请问,你们这些足以做他父辈之人,为何要把尚不足三十,即将要和未婚妻成家有子的他,推出去做侩子手,并在事末,试图杀人灭口。在他生死还未明时,囚禁我江家百余口乃至幼童亦不愿放过!你们是要让我们江家……”
江老拍了拍心口,耳目欲裂的嘶吼:“做第二个江南景家吗?!”
“爷爷!”
伴随着江老倒下,江堰的疾呼。
视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