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银行多待，陈最转身离开。

。。。。。

九月初至。

秦诏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毕竟京大开学了。

“三爷，需要我带什么东西回去吗。”

陈最摆手，“不用，”

“凌霄，你送他去港口乘船。。。”

两人来到门口，跟来找陈最的南初擦肩而过。

南初走进书房，“哥，我问出来了。。。”

“坐下聊。。。”

陈最抬眸看向她，注意到她脸色有些不好看，温声问道：“怎么了？”

南初嘴角扯出一抹笑，说出的话却带着哭腔，“哥，我的小也上辈子好像过的不好，”

他叹了口气，“你要知道有妈妈护着。。。跟没有，是不一样的。。。”

南初眼眶红着，她不解：“可是为什么，就算是我没了，顾裴司呢，哥，不是还有你吗？你们都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连今也一个孩子都护不住，”

陈最看着她，淡声开口：“南初，有些事。。。谁都说不准。。。”

“孩子的记忆，我们谁都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我们能做到的，是让他这辈子幸福快乐。。。你别太感性，理智一点，别揪着那些不可挽回的事不放。。。。”

南初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抱歉哥。。。我就是。。。看孩子哭的那个样，有些心疼，”

“又哭了？”

她低声道：“嗯，我能感觉的到，他很委屈。。。”

陈最一脸平静的听着她缓缓述说。

“小也的意思是，他那时候好像年纪太小。。。不太清楚父亲是出了什么事，也没人跟他一个孩子说明情况，他只记得顾家人来来回回的，动静挺大。。。他躲在一边偷看。。。。”

“顾裴司跟他说了一句，外公没了。。。。”

南初看向陈最，“他说他那时候三岁左右，不会超过四岁。。。”

“因为那时候顾今安的孩子还没出生，他们比他小了四岁。。。”

“哥，你知道吗，小也说，在顾家，只有顾今安的孩子才是孩子，他只是跟在他们后面背书包的。。。”

她带了一丝哭腔，“这样看，我的小也，岂不是苦了一辈子。。。”

陈最给她递了块手帕，温声问：“那他长大的记忆呢，长大后，就没听人说过他外公是怎么没的嘛，还有白家呢。。。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南初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小也只是说，他长大。。。。是个很平庸的人。。。”

“他好像没能力反抗。。。所以只能远离顾家人，躲的远远的。。。就连顾裴司的事都很少搭理，”

她看向陈最，歉意开口，“抱歉哥，他说话，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他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不太全面。。。。”

“嗯，我心里有数，”

“哥，顾今安，能杀了吗？”

南初眼底闪过一抹恨意，恨恨咬牙：“我想要他的命。。。”

“还有其他顾家人，都杀光了才好。。。。我想为我的小也出气，”

“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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