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情。一点点都没有。”
“有吗?我还是很关心你们的。”何忠继笑道。
“那些‘关心’对你来说,是不是‘补偿’?对棋子的补偿。”四娘问。
“家人家人,家归吾家,人是亲人。”何忠继回答,“在你看来,二哥就这么不堪入目?”
“二哥,你是不是一直在骗?”四娘像是抓到了什么,问。
“骗?”
“你是谁。”
两人站在甲板上,四娘冷冰冰看着面前的“何忠继”。
“谁知道呢。”
“别答非所问。太拙劣了,你学不来一分一毫。”四娘说。
“我再装下去,是不是就有些掩耳盗铃了?”
“你是谁。你不是二哥。”
“你们明明这么久没见了。”
“我看得出来。大哥,二哥,死混账,还有小五。每个人我都看得出来。”四娘抱臂,“让我猜猜我还在做梦?”
“你怎么看出来的?”“何忠继”好奇道。
“我设了话局。想着你能知道我的记忆没错我就实话实说了。二哥当年确实和大哥赌了。我说的一点没错。”四娘回答,“你依据我的记忆,虚构出了二哥的形象。不过也是,除了二哥,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莫名其妙的上船,给我兜底呢。”
“何忠继”沉默着,直勾勾盯着四娘的脸。
“不过你搞错了。你说的那句话,确实会是二哥说的‘家归吾家,人是亲人’。”四娘勾起嘴角,“不过你弄错了。”
“弄错了?”
“这句话,二哥是说过。不过
“他说出这句话时,可不会像你一样自然。”
“何忠继”挑眉。
“难道你真的认为人一定会有感情么?”四娘问。
“二当家,四娘好像入梦了。被始作俑者影响的。”雪雉说。
“哦?你怎么知道?”何忠继翘着二郎腿,问。
已经很晚了。何忠继没有喝茶,而是给自己倒了两杯咖啡。
咖啡杯看上去极其奢华,内部镀金,外部是定制的陶瓷。
容器奢侈,里边的咖啡液也不逊色。何忠继喝的每一口咖啡——甚至是每一口茶,都足以支撑起一个平民百姓的大半辈子。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何忠继一直觉得讽刺。
只不过
那些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