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我从前说过很多次,你这样做会被人觉得是在走关系。”
他的情绪我看不出,只是在我进门后将手中的文件从新塞回了档案袋中。
“苗林林一夜都没回来!”
金嘉赐的不情愿一下子就消失不见,舍小家为大家就是他的宗旨。
“一夜没回来?晚上不见的?”
金嘉赐急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就要出门。
谢艳平跟在身后回答:“也有可能更早,我也说不清楚。”
事关人命,两人谁都不敢耽误,苗同志如果出了事,谁都担不了这个责任。
金嘉赐即刻派人在部队中搜寻,两小时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人间蒸发,只能是她自己离开了。
“她被人欺负了?”
金嘉赐甚至细腻到了这一步,可谢艳平摇头:“她是林业的技术员,大家的工作还需要她的帮助,谁会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