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起初的时候尉迟金林只是因为新君只是一个不满三岁的稚童而愤慨,觉得废长立幼这件事不可取,况且还让后宫干政。
可是当他义愤填膺的站在这里,面对着宇文成月的时候,尉迟金林突然意识到,这位不仅是陛下的贵妃,还是前朝遗孤!
既然是遗孤,又哪里来的什么外戚?
想了半天,尉迟金林还是有些僵硬着脖子说道:“娘娘虽无外戚的隐患,但这后宫干政,确实是于理不合。
”
宇文成月缓缓开口说道:“尉迟老将军说了很多次于理不合,可什么又是合情合理呢?难道只有符合你们的心意,才算是合情合理吗?”
尉迟金林的眼睛微微晃动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见尉迟金林没有反驳自己,宇文成月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说道:“再来说说诸位口中的后宫干政,先王后曾言:凡是我大唐女子,无论贫贱富贵,出嫁之时皆可穿戴凤冠霞帔!
敢问诸位大人,慕容王后的这条政令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站出来说些什么。
毕竟是先王后,又是这个时候,谁会愿意站出来做跳梁小丑。
又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宇文成月笑了笑继续说道:“大家又不愿意说话啊!
那就说说阇婆国的恒基公主?想来她这个敌国之人,诸位肱骨还是敢说一说的。
”
看还是没有回应自己,宇文成月也是继续开口说道:“纵使是敌国,但我还挺佩服这位恒基公主的,想来诸位大人也是私下里称呼过她为阇婆国女帝吧?
她又两句话相信诸位也听说过,假使能活到一百岁,整个阇婆国都将匍匐在我的脚下!
这第二句就是:至亲之人亦可杀!
”
饶是跪在大殿之中的都是人精,但在听到宇文成月复述阇婆国恒基公主的话时,殿内还是响起了哗然之声。
不理会众人错愕的眼神,宇文成月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儿子身边。
“今天既然都已经到这里了,本宫就跟诸位盛唐的国柱之臣说句心里话。
先帝的智慧非是你我之辈所能及,你们下注了那么多身价,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新君的事情你们算不准,其他的事情各位就不要再算了!
从我站在这殿上之后,就已经算是罪人了。
所以想对大家说一句,今朝我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