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比抱她多,他喜欢箭也比喜欢她多。
格雅偶尔也会生气,可哪个好姑娘会跟箭吃醋呢?这世上怕是再没人懂她的痛点。就算说出去,人家也只会笑她不知足。
哪个男人不是妻妾成群?人家拘无重只有她一个妻子,她还有怨言?这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吗?
其实她也是这样安慰自己,早把自己哄好了,“没关系的。我知道自己不如你另一个妻子重要。”
“没有另一个妻子了。”拘无重郑重保证,“以后我去哪,就带着你和孩子们去哪。”
他再也不嫌他们碍事了。以前总认为把他们放在家里才是最安稳的,谁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格雅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却不敢跟他说。
格雅惊喜不已,“哥哥,你真的愿意带着我?”
她其实很粘人,不愿与丈夫分开。但她一直知道丈夫四处出访列国与人比箭,与人切磋,以求在箭术上不断精进,根本不愿意带着小尾巴。
可她不知道的是,今时不同往日。
痛彻心扉,失而复得,拘无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一遍。
他只想仰天大笑,感恩岑鸢,“我带你去见北翼的朋友。”
格雅更加惊讶了。
丈夫从不喜带她和儿女们去认识友人,因为他觉得那是他专属的天地,妻子儿女参与不进去。
现在,他竟主动要带她认识朋友。
她忍不住问,“谁啊?”
拘无重一边催促妻子换衣服,一边解释,“北翼海晏公主的驸马,也就是赢了我的那个人。”
格雅更惊讶了,迟疑着,“那这样……咱们宛国使团知道会不高兴吧?”
拘无重才不管使团高兴不高兴,只要他的格雅高兴就行了。
格雅当然很高兴,可以融入丈夫的圈子,是她自成亲以后最盼望的事。
可又好生自卑,“哥哥,你看我这件衣服好不好看?我会不会给你丢脸?他们会不会笑话你,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妻子?”
拘无重看着妻子的眼睛,竟润满了泪光,“我家格雅这般美貌,为什么会丢脸?”
他忽然拉着她,很认真很认真叮嘱,“格雅,以后无论有任何事,不管多严重的事,你都要先告诉我,不能一个人闷在心里,知道吗?”
格雅瞧着拘无重严肃的脸愣了一下,“你,指什么事?”
“无论任何事!”拘无重咬牙切齿地强调。
格雅委屈极了,“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