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吧。”
袁清拉着兄妹俩一起进了屋。袁清检查小狗的嘴巴,牙龈发黑,口腔粘膜溃烂,是中毒无疑了。她把连胜家中剩余的半碗粥拿回衙门,仵作用银针一探,果然是粥中被下毒。
袁清带着人在朱氏娘家回来的路上堵住了她。
朱氏见到捕快很吃惊,忙出了什么事。
袁清问她:“你家中锅里的地瓜粥可是你煮给孩子们的?”
朱氏不解地回道:“是民妇出门前煮好的,可有什么问题?”
“粥里下了剧毒,可也是你干的?”
朱氏一听这话,立马瘫倒在地:“剧毒?那孩子呢?孩子怎么了?”
袁清看她真着急的样子,要么是真情流露,要么是演技好。
“幸亏孩子先让狗吃了,毒死的是只狗。”
朱氏听完“哇”一声大哭出来:“还好没事,否则我怎么跟他们爹交代啊?我没有下毒,我怎么会要孩子们死?后母难当,可我真不是那恶毒之人……”
“你先把事情跟我详细说一遍吧,从头说起。”
朱氏流着眼泪说,自己因为不能生育被上一任丈夫给休了,一年前嫁到了连家,看到家里两个没娘的孩子自己心疼不已,一心想好好待他们兄妹俩。可是兄妹俩没有娘照顾,爹又总是不在家,孩子性子就有些顽劣,尤其是哥哥,加上听别人说后母都不会待孩子好,所以连胜总是和自己对着来,自己稍加管教孩子就认为是后母在苛待他们,到处跟邻居说,自己百口莫辩有苦只能往肚子咽。
“这下粥里有毒,我更加说不清了,这个毒妇的骂名我再怎么也洗不掉了!”朱氏掩面哭了起来,听起来确实很伤心。
袁清虽然也听过很多恶毒后母的故事,但也知道不是人人都是如此,眼前这个朱氏看起来也并不太像。
她问朱氏:“你今日为何回娘家?”
朱氏拿出身后的包袱,放在地上打开来,里面是一袋米。
“我回娘家去借米,家里已经没有米下锅了,那碗地瓜粥已经是最后一点粮食了。我还做了几双鞋子带去,托我娘家帮我卖了换点钱。”
“你常常这样?”
朱氏点点头:“孩子们的娘是生重病走的,家里欠了不少债,孩子爹就靠着瓦匠手艺在还债,家里常常无米下锅,我就做些手艺带回去请娘家代卖换点钱,娘家也会偶尔接济一些。这些孩子爹是知道的,官爷可以去问。”
这就说得通了,连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