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位,套着一件宽松衬衣,扣子胡乱扣了两颗,领口随意大开,下面只穿了一条báisènèi褲。
他光腿踩在地上,一双长月退衤果露到大月退根部,衣摆遮住褲子的一团轮廓,若隐若现,导致尤戎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尤戎在网上就是重拳出击,到真的面对徐泽桉时,就收敛了很多,整个人都局促起来。
他半握拳,放在唇下轻咳一声,关心道:“…泽桉你怎么生病吗?还烧着吗?难受吗?”
徐泽桉明显愣了一下,嗓音还带着刚苏醒的沙哑:“我没生病啊。”
“那沫沫和我打电话,说你难受生病……”尤戎克制地将视线垂下,只盯着徐泽桉的脚趾头看。
徐泽桉抓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恍然大悟道:“噢,我是难受,但没有生病,今天晚上喝多了……”
“我和你说了,我和朋友去喝酒,你没回我。”徐泽桉直勾勾地看着尤戎,问,“你在忙什么呢?”
尤戎也没回答,目光躲闪,答非所问:“你搬家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徐泽桉看着有点不高兴:“因为你很忙。”
尤戎惊讶地看着徐泽桉,张着嘴想说很多,但终究还是没开口。
徐泽桉让开门,转身回到客厅:“你进来吧,随意坐啊……”
闻言,尤戎打算换鞋进门,却发现徐泽桉家里连一双可换的拖鞋都没有。
他站在门口问:“泽桉,家里有多余的拖鞋吗?”
徐泽桉的声音懒懒地从客厅传来:“没事,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
尤戎轻轻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还是把鞋脱了,光脚踩在地上。
尤戎穿过玄关迈进客厅,一进来,又被惊住了。
客厅杂乱无章,随处可见的稿纸画纸,画笔颜料乱扔在桌上,还有一些做陶艺的工具也是乱扔一通,地上还放着一个敞开的行李箱。
沙发上堆了许多衣服,已经没有位置可以坐了。
尤戎停在客厅门口,几乎无从下脚,看着脚下一张又一张的稿纸,轻轻叹了口气,弯腰一张一张地拾起来。
“有点乱,别太介意,我整理一下。”徐泽桉将散乱的衣服转移到沙发的另一端,空出了沙发的一头,“坐吧。”
尤戎看着徐泽桉的无效整理,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
“喝水吗?”徐泽桉去倒水,拎起水壶才发现一丁点水都没有,“噢,不好意思没水了,我平时都不怎么喝水,我去烧水。”
说完,他拎着水壶准备去厨房,但脚步不稳,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尤戎连忙扶住他。
“我不渴,不喝水,”尤戎将水壶拿下来,担心地问徐泽桉,“真的只是因为喝太多才难受吗?有没有发烧啊?”
徐泽桉揉了揉额角,道:“没事,可能……就是喝太多了,好难受啊……”
尤戎捏着徐泽桉的双臂,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又心疼又生气。
他深吸一口气,职业病忍不住又要犯了,有必要“教导”一下眼前这名“坏学生”。
尤老师正要“训斥”,坏学生却突然将头靠在他胸膛上。
“靠一下。”徐泽桉的声音很小,带着酒醉之后的沙哑,有点像小动物撒娇。
尤戎几乎是条件反射,脊背绷直,胸膛挺了起来,他闭住呼吸不敢动。
尤戎喉结上下滚动,开口时声音是意料之外的干哑:“你要不要……”
徐泽桉真的只是靠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用他那发红又迷离的眼睛,看着尤戎,迟缓地反应过来:“你来我家干什么?”
尤戎看着徐泽桉眯着眼睛,眼神是失焦的,他立刻就知道徐泽桉是真的喝醉了,还处于烂醉的状态。
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还没等尤戎说话,徐泽桉的身形晃了一下,突然来了一句:“我难受想睡觉。”说完就要往沙发上倒去。
“欸!”尤戎立刻拉住徐泽桉,很绅士地扶住他,但是语气却不容分说,“去卧室睡。”说完就扶着徐泽桉往卧室走去。
徐泽桉是真的醉了,一米八几的高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尤戎本来是扶着他走,但又怕他摔倒,只能揽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徐泽桉一进卧室,就往床上一倒,整个人直直地平躺着,头歪在一边。
卧室拉着厚重的窗帘,很黑,什么也看不清,床单被套也是深色,只能看清一个人躺在黑暗中,他的身体大半都是暴露着的,那双月退在深色的对比下,显得更加白皙,白晃晃的亮眼,比刚才在外面看见的还要白。
再往上,冒起的那一团格外明显。
尤戎无声地盯了一会,这时床上的徐泽桉忽然发出一声嘟囔,尤戎被吓了一跳,慌乱移开视线,他意识到刚才的举动和想法都有点危险。
虽然他们确实可以做,但是现在做,尤戎就是趁人之危啊。
徐泽桉又发出一声嘟囔,尤戎感觉喝醉应该容易发烧,怕徐泽桉是不舒服,便走过去问:“是不是难受?有没有想吐?是不是发烧了?”
尤戎蹲在床边,伸手剥开徐泽桉的头发,去摸他的额头。
正常的温度。
“……唔唔。”徐泽桉又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似乎在说要什么东西。
“什么?”尤戎把耳朵凑过去听。
徐泽桉又嘟嘟囔囔了一遍:“要……要……要……”
要……
尤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心跳加速,他想起上次徐泽桉说要的意思。
于是胸肌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肌肉不自觉就变得更坚硬,他的(··)好像有了自己的脑子,完全不受尤戎控制,开始自己形成更好看的曲线,更柔软的触感。
尤戎亲眼目睹自己前面那两团肌肉是怎么鼓胀起来的,而(··)也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被**的触感,然后两粒(··)就肉眼可见地凸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