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交出来,可别做那种不守妇道的女子!”
沈秋辞后退了两步,生怕老夫人的唾沫星子溅到她身上,
“银子我不会交出来,今儿也是要跟你们说清楚。日后,我不会再贴补侯府一文钱。”
“你说什么!?”
老夫人情绪愈发激动,她抓住沈秋辞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她,
“如今秦小娘有了身孕,我孙儿吃穿用度也都得是最好的,我还要吸福寿膏,家中还养着这么多下人,有哪一样不是开销?”
“你不能生育已经愧对了我们家,如今叫你拿银子贴补着,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佛家有云,吃亏是福,这都是你的福报,你可别糊涂了!”
沈秋辞拂开老夫人的手,“既然是福报,那合该你多吃点亏。毕竟你年迈又缺德,多积点福或许能活得长久些。”
她嫌弃地掸了掸被老夫人扯皱的衣袖,又道:
“秦小娘有孕又不是我叫她怀上的,你的孙子也不是我的骨血,我没必要管他们。至于下人。。。。。。”
她环顾四下,看见不少奴仆都在偷偷看热闹,于是道:
“你常说薛吟霜伺候的你很舒坦,那就正好把没有卖身契在府上的下人都辞退了,让薛吟霜日日伺候着给你洗衣做饭,沐浴更衣。如此,省下银子的同时,也是全了你俩的婆媳情分。”
老夫人气得粗气直喘,裴迎春也听不下去了,
“大嫂!你太过分了!都是一家人,哪有你这样计较的?”
裴迎春气急败坏,伸手想要推搡沈秋辞,
却不料,竟被沈秋辞一个侧闪,轻易躲开了。
反倒是她因着用力过猛又扑了空,整个人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吃屎。
沈秋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温声细语道:
“你是不计较,不如现在你拿了银子出来,好好孝敬你母亲,再把你的好大侄好吃好喝供着,养他到加冠?”
“你。。。。。。”
“够了!”老夫人拄着拐杖用力杵地,怒道:
“你不出钱便不出钱!我儿一个月有三百两的俸禄,三年后世袭爵位,更是每月能得一千两!我就不信,这偌大的丹阳侯府,离了你还活不了了!”
“你儿子哪儿来的三百两?”沈秋辞眸子挑起,掰着手指头清算起来,
“侯府的田宅、商铺、庄园,再加上账上的余钱,里外里算清楚了,裴远舟还倒欠我八千两。”
“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