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刘浮生和白若初关系的人,他说刘浮生给他面子,可没有半分夸张的成分。
“我开车了,你告诉我地方,我自己过去就行!”刘浮生笑道。
孙海没矫情,点头说:“行!你开到省委大院,我现在就去门口迎你!”
……
半个多小时后,省委大院大门口,刘浮生看到了连外套都没穿,冻得哆哆嗦嗦的孙海。
“我去!没想到今天这么冷!暖风开大点,你要是再不来,我估计都要冻成冰棍了!”坐上车之后,孙海拧着鼻涕说。
刘浮生微微一笑,把车开进了省委大院。
见刘浮生熟练的转向,孙海不由得一愣:“师父!你以前来过省委大院?这地形怎么比我还熟悉呢!”
刘浮生忽然想起来,这一世他是没来过省委大院的,不禁笑道:“没来过,你不指挥,我就先开着呗,反正往里开准没错……这不,前面没路了,接下来怎么走?” 。
杜芳送到门口,转身时轻叹了一声。这一幕恰好被刘浮生看到,不禁问:“姐有心事?”
杜芳看了眼周围没有别人,摇头微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次回燕京,你姐夫有些不高兴……都是因为我。”
有些话不用多说,刘浮生已经听明白了。
让燕京魏家人对魏祁山有意见的,自然是为钟开山翻案的那件事。
为了这件事,魏祁山不但擅自调动了军队,而且魏家人也不得不站在了唐家的对立面。
虽然最后白首长出面,将善后工作做的很好,可是这并不符合魏家的根本利益,到了他们的层次,是不愿意随意树敌的,随便那一个敌人,都可能关系到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
“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姐觉得自己做的对,不会后悔,就可以了。”刘浮生掀了掀嘴角说。
杜芳轻轻点头:“你说的很对,前半生,我为父亲的冤情而活,后半生,我就全都为你姐夫,算是报答他的恩情了。”
到客厅坐下后,杜芳的心情已经恢复平静。
她笑着问刘浮生:“听说你去了一个贫困县做副县长,是不是在辽南被人排挤了?如果是,你和我说,我帮你出头。”
刘浮生摇头:“误会了姐,是我自己要去做这个副县长的!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也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如果连个副县长都做不好,连个贫困县都治理不好,我也没资格当你弟弟啊!”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