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但随后又笑着看向我：“只有师哥你不嫌弃，愿意跟我说话。”

我鼓励她：“在我看来，心灵美更加重要，就像我很感激你曾经在大学帮我，以及在宴会上帮我列举林曳罪证。”

顾念眼眶微微泛红，随后努力镇定情绪，又自信笑着看我：“师哥，就凭咱们这交情，宋忆染她死定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怎么了？为什么咱们有交情，宋忆染就死定了？”

顾念很自豪：“我回国后，圈里人脉可好了，宋氏集团一家独大太久，现在因为宋忆染的事股价下跌，谁不想往上面踩一脚，还让自己成为下一个TOP1？”

“我已经联合别的公司一块打压宋氏集团，制造舆论，宋忆染现在估计不仅被外界舆论折磨疯了，还要被宋家内部责难疯了。”

我微笑：“那就多谢了。”

其实舆论和联合打压这些事，我都是准备自己来做的，不然也不会这五年努力恢复钢琴师身份，还通过教学生和那些上流阶级大人物打好关系。

但现在顾念能够帮我做，自然为我省了不少事，我内心是很感激的。

吃完饭，站在餐厅外面，夜色已深。

顾念的司机已然开车来。

我准备等顾念上车，跟她告别后，就自己打车回去。

哪知她突然侧过头问我：“师哥，心灵美真的最重要吗？”

我坚定点头：“那是自然。”

顾念突然苦笑：“其实我今天不止涂了裸色口红，我还抹了素颜霜。我的眉毛精心画了，睫毛精心卷了，腮红甚至都打了。化妆的每一个步骤我都做了，可最后所要求得的结果却是‘素颜感’，师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自相矛盾了？”

我告诉她：“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最重要。”

有时候我也会感慨，当一个女人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