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地停止了哭声。
阿难也懂得适可而止,知道女人适当的眼泪能让男人心疼,但哭太多了,只会让男人心烦。楚霸宁虽然没有什么表示,但阿难从他崩紧的身体可以知道他心头的不好受,而且这肌ròu如此这般崩紧,不知道伤口是不是会蠕动到,然后又有得疼了。
阿难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眼睛微肿,可想而知她刚才哭得多伤心。
楚霸宁见她终于不哭了,也松了口心,心头那种窒息的疼痛感觉终于慢慢淡去。
楚霸宁正想让阿难靠过来,抱她安慰一下,谁知阿难起身后整理好仪态,却是恭敬地朝他行了一礼,请罪道:臣妾无状了,请王爷恕罪。”
楚霸宁蹙起眉。
自从那晚阿难表白以后,阿难人前虽然还是一副以夫为天的恭敬样子,私底下却渐渐露出本性,他们之间的相处颇为相契。可现下,阿难又露出刚成亲时那般的恭敬模样,着实让他不习惯,甚至觉得十分不愉。
阿难请完罪后,也没等他叫起,自己起身出去让丫环打来热水后,阿难打湿毛巾,然后拧gān后,阿难回到chuáng前,朝楚霸宁说了一声:王爷,请让臣妾为您擦一下脸。”
楚霸宁看着她,没出声。
阿难垂下眼睑,上前一步,将他垂落在胸前的发拢回肩后,温柔细致地为他洗脸,然后又用热水为他的清洗了手脚,又为他换了身上的衣服。
阿难像个合格的妻子一般伺候丈夫,等一切弄好后,阿难让丫环进来收拾东西。丫环的速度很快,一下子便将屋子里收拾得gāngān净净。
等一下,你们去将外头的那张长榻搬进来放到……”阿难环视了一圈屋子,指着chuáng侧的靠衣柜的一处地方说,就放在那儿。”
丫环们不知道她要搬长榻进来gān什么,但见王爷靠坐在chuáng头看着不出声,便应了声去搬长榻了。
等丫环将长榻搬到阿难指定的位置,阿难转身面对楚霸宁,脸上挂着温和又不惹人嫌的笑容说:王爷,臣妾今晚就睡在这长榻上,也好照顾您,等您好一些后,臣妾自会搬到外头的屋子去住的,请您放心地安心休养。”
楚霸宁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声音带上了冷意:阿难,你做什么?”
阿难却似被吓着了一般,有些委屈,又怯怯地说: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