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李严带着一小队人马也寻到了刘表:“主公,末将来迟了!”
“正方来得正好!快,你和文聘合击此獠,拿下他,为我军打开生路!”
李严还没开口,又有一将大呼!
“主公!文长来迟也!未能护全主公,延之罪也!”
刘表大赞:“魏将军不必如此自责,敌人诡计多端,我等始料未及,才至于此!你来得正好,快与正方一道宰杀敌将!”
魏延却是拒绝道:“主公,这恐怕不行!”
刘表疑惑:“为何?”
还未等魏延回答,身后传来滔天杀声:“敌将休走!你我再战三百回合!”
刘表懂了!
随即内心恼怒:你来就来!带什么礼啊?还这么大一坨!怎么滴?怕我把他们牙缝塞住了?
“愣着干嘛?快去挡住他啊!”刘表不喜的急道。
太史慈勇猛,他早已得知,怕魏延挡不住,又让李严随他一道:“正方,你也去!”
“诺!”
魏延眼神阴霾的看着太史慈:麻麻批,都怪你这憨货!让我在主公面前失了好形象!此番定要杀你泄恨!
魏延本就是大头兵一个,没啥背景,想要快速获得重用,施展抱负,只能在领导面前献殷勤,他不像李严,李严是南阳世家,有家族资源支撑,刘表天生和这类人亲近,这也是刘表叫李严表字,叫魏延将军的区分!
“呀!纳命来!”魏延大怒一喝。
一旁的李严也暴躁的提枪攻去:“阴魂不散!”
太史慈携得胜之势,奋力与两人厮杀,勉强接了下来!
刘表见这边打得凶猛,嫌弃文聘和臧霸的菜鸡互啄,便将视线移了过来。
一旁的蒯越满头黑线:都特娘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瓜?
于是出言建议:“主公,白河的水想来也该平息了,眼下敌军被挡,我们应该立即突围!”
刘表恍然大悟:“啊哈!有理!有理!速速突围渡河!”
然后刘表领着众人又来到了白河边,果然,河水已平,随寻了一处浅滩,指挥人马渡河!
臧霸和太史慈眼睁睁的看着刘表撤走,却抽不开身去截杀,一脸悲愤不甘,好似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让人无奈!
“与我二人交战还敢分心!找死!看枪!”
太史慈力敌二将,频频受险,处处危机,魏延见状,加大了力道,施展浑身解数,爆喝连连,势要拿下他的头颅去邀功!
太史慈勃然大怒:“尔等放肆!真当我是软柿子不成?”
遂将心思从刘表身上收了回来,全力应战。
就在这时,张辽也带人赶了过了,瞧见太史慈势弱:“子义勿慌,我来助你!”
随后加入战场,截下了李严,与其捉对厮杀。
原本,李严和魏延合击太史慈,略占优势,长此以往,必然获胜。
可现在张辽来了,情况就不一样了,战场的平衡被打破了!
张辽本就是实打实的一流名将,而李严却是虚的,或者说半步一流,胜他不难!
太史慈的武力又略微比魏延高上几分,不说速战取胜,战平他无压力!
所以,只要等张辽击败李严,魏延等人自然落败。
文聘虽然武力不行,但脑子好使,立马就瞧出了这微妙的态势。
久战必输,必须速战速决!
所以他不顾伤势,咬牙坚挺,陡然用力,发挥出他应有的实力,想要全力击退臧霸,改变局势。
恰好臧霸也是一个脑子好使的人,心神一动,便知他的意图,心中有了主意。
“这一刀,是我二十年的功力,看你如何抵抗,呀!受死吧!”文聘全身用力,蓄势一击。
那刀罡如风,力大势沉,犹如雷霆闪电朝着臧霸面门而去。
臧霸瞧他使出了绝招,趁着他蓄力的间隙,嘴角一扬,手中缰绳紧拉,勒住身下战马!
然后双手举枪,全力抵挡。
“叮当!”
两般武器相撞,迸出璀璨火花。
臧霸终究力弱,抵挡不过,被自己的枪身狠狠地砸了一下,连人带马后退了数步,拉开了些许距离。
文聘得手一击,喜笑颜开,正欲猛攻臧霸,斩杀这厮。
却见臧霸口吐鲜血,趁机调转马头,兴奋的吼叫:“刘表老儿,休走!”
文聘人麻了!
他最初是干嘛来的?
哦,对!抵挡臧霸!
那现在要干嘛?
打退臧霸,和魏延、李严二人合力,击败太史慈和张辽,挽救危局!
现在臧霸退了!
他的目的达到了,可是这逼人却是追杀刘表去了!
那他应该去帮助魏延和李严二人呢?还是应该去救刘表呢?
哎呦,我这个脑子喲!
“无耻小人,你站住!”文聘大骂一声,追了上去。
这一波血亏!
他本就是带伤上阵,这一下却白白耗费气血,显然再没也没了底牌。
刘表正在渡河,突闻身后喊叫,回头一看,见臧霸气势汹汹的杀来,吓得他魂飞魄散:“快!快渡河!”
身后军士犹如蚂蚁一样,纷纷扑向水中,往对岸而去!
臧霸看见刘表军有一半在水中,满心欢喜。
兵法云:半渡而击之!无往不利!
可是他忘了一点:他只有一个人过来!
手下兄弟还在和文聘的人马厮杀,这可真是愁死了他!
多好的机会啊!
这时要是有一只兵马杀到,刘表军不全军覆没,也得溃散一半!
前面一大坨战功等着他捞,可是他没带网,这可愁坏了他!
好在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文聘终究还是赶了上来,和他继续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