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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开始转性了?闹离婚,嗯?甚至不惜净身出户!”他说着,捏住了我的脸,目光宛若利剑,“你给我老实交代,跟他多久了!”
“……”
他捏得太用力,且按住了我脸上伤痛的部位,我的嘴完全动不了。
“不说是吧?”许久,繁华冷哼一声,松开手,慢慢站起了身。
他现在活像个疯子,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翻身欲跑,头皮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繁华攥住了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拖到了地上。
我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拖进浴室,丢进了浴缸里。
浴缸很深,我先是整个人掉进了水里,呛了一口水之后,又被拽着头发拎了出来。
我拼命地咳嗽,气管痛得好似已经裂了,眼前亦是一片水雾,耳边传来繁华冷漠的声音:“我再问一遍,跟他多久了?”
我咳了老半天,才总算感觉呼吸顺畅了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
话还没说完,头就又被按进了水里。
淹了足足十几秒后,才提出了水面。
“不想死就说实话。”这次他说得极慢,一字一顿,“跟、他、多、久、了!”
我低喘着,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看清了他的脸。
他面色阴冷,额角青筋毕露,尽管浴室里灯光大亮,仍好似一只地狱的恶鬼。
害怕吗?更多的感觉是陌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他前面提过医生,说的可能是梁听南。这太可笑了不是吗?我说,“你直接淹死我吧。”
话音落了,没有声音。
繁华维持着那个亡命徒一样的凶横姿态,盯着我。我清楚地看到,他搁在身侧的左手攥紧了拳。
我跪在水里,仰着脸与他对视,在这短暂的几十秒里,我是不怕的。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死有何惧?
对峙良久,繁华松开了攥着我头发的手,微微点头,“很好,穆容菲。”他说着,扯开了领带,脸上泛起一抹诡谲的笑,“看来你这是又找到真爱了。”
我的心悬了起来,问:“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他发出一声嗤笑,“当初可是你送上门儿要嫁给我的。”说着,将领带丢进了水里,“现在想做烈女?晚了!”
说完他一伸手,我是想跑,然而我在水里劣势,扑腾两下,就被按到了浴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