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她立刻吩咐下人,将武安侯唤来,而后与谢婉坐在一处说着话:“朝廷大事,本不该我这妇人相询,只是我听闻王爷有些不愿坐上那个位置?”
谢婉实话实说道:“他确实不大愿意,但眼下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事儿了,太子被废,能够坐上那个位置的,也就只有他了。”
武安侯夫人闻言松了口气,她低声道:“虽说对宁王而言,那个位置坐与不坐,都没多少差别,但总得为将来考虑。你不知道,在听闻王爷不愿坐那个位置的时候,我有多着急。”
谢婉点了点头:“我明白夫人之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有些话不必说的那般明白,懂的自然都懂。
不大一会儿,武安侯便匆匆而来:“臣,见过王妃。”
谢婉看着他,心情很是复杂,可她也知道,武安侯不过是听命行事,她抬了抬手道:“侯爷免礼。”
武安侯多少料到,她深夜前来是为了什么,转眸对武安侯夫人道:“依依有事寻夫人,夫人不妨去一趟。”
武安侯夫人顿时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对谢婉道:“依依就是个不省心的,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谢婉朝她点了点头,武安侯夫人转身出了屋,临走时还关上了门。
这其实于理不合,毕竟男女有别,然而这会儿不是计较这些繁文缛节的时候。
谢婉收回目光,看向武安侯道:“侯爷请坐。”
“谢王妃。”
武安侯在一旁坐下,率先开了口:“王妃深夜前来,可是为了永誉侯之事?”
谢婉嗯了一声:“陛下临终之前,已经将当年之事告知与我。”
武安侯看了她一眼,轻叹口气道:“还望王妃能够体谅,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谢婉点了点头:“我来不是兴师问罪,毕竟皇命难违,而且这都是我爹他咎由自取。陛下临终之前告知于我,他还活着?”
武安侯应了一声:“永誉侯确实还活着,只是他身受重伤,双腿也废了,如今养在臣的一处庄子里。”
谢婉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哑声道:“你能告知我,当时的场景么?我娘……我娘她可痛苦?”
武安侯看了她一眼,低低道:“侯夫人是个意外,那日准备动手之前,我……我给席夫人用了些毒,她那会儿身子应该是不适的……”
武安侯带着歉疚,低低将事情的完整的叙述了一遍。
原来,在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