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为了保住你的地位，为了你能更好地往上爬，所以就要一错再错，杀害更多的人？”龙芷言气愤地道。

“没错！”

“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那又怎么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少在那里指责我，难道你敢说你从来就没有自私过吗？你不自私的话为什么独自霸占了懿轩，他只不过在我的寝宫里度过一晚，结果你就像我抢了你的东西一样闷闷不乐？告诉你，懿轩不是你一个人的，他也是我夫君，凭什么他眼中只能有你一个啊？”

这话不由让龙芷言无言以对起来，没错！在感情这方面，自己的确自私的，但哪个人的爱不是自私的？除非她根本不爱对方。再者，冷懿轩之所以会娶她和宝贤，并非出自真心，他们之间的爱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不想跟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龙芷言叹了一口气道：“兰儿，收手吧，回头是岩，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带人来抓你吗？因为我不想伤害大家，更不希望懿轩夹在我们中间难做！”

“少在那里假情假意。如今正是你得圣宠之际，当然希望我和宝贤都能怪怪地听从于你了，这样的话，你的皇后宝座就没人跟你抢了！”姚兰儿此时咬牙切齿地看着龙芷言，那陌生的模样是龙芷言从来就没见过的。

深吸一口气，她道：“那你到底要怎么做肯收手，一下子杀害了三百多条人命，难道还不够吗？”

“够？哈哈哈！”姚兰儿仰天大笑起来：“只要没有达到我的目的，哪怕是杀再多的人，也是不够的！”

她的样子刻满了怨恨，吱牙咧嘴，眼睛瞪大，窗外的夕阳从窗户倾照进来，正好照在她扭曲的五官上，显得格外狰狞。

龙芷言按住内心的愤怒道：“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给我当皇后？”

皇后？

龙芷言眉头紧皱了一下，没有作声。

见她不语，姚兰儿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舍得？刚才不是还一副大义凛然的嘴脸吗？为什么一叫你让出皇后的宝座，你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这番话让龙芷言不由自主想起宝贤曾经说过的话：“我和你爱的是皇上的人，而兰妃爱的则是他的权！”

为了证实她说的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龙芷言试探性地道：“你千方百计嫁给冷懿轩成为他的妃子，到底是为了他的人，还是他的权？”

姚兰儿一怔，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出这这样的问题：“有区别吗？”